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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付费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也没有被证明它是一个非常有生命力的东西。”朱峻修说,“当然肯定是很有希望,否则我们也不会做。”
刺猬公社 | 哲铭
确实是非常有爆发力的表现,缘于千聊赶上了“知识付费”这个风口。
打开千聊App,首页的产品描述是“最有用的知识直播社区”,明显与“知识经济”贴得很紧。
但这样的表现,并没有让朱峻修感到满足,这个1986年出身于湖南郴州的年轻人,依然非常清醒地表达着对未来的认知:“知识付费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也没有被证明它是一个非常有生命力的东西。”
不过,他们做的正是在证明它的生命力,朱峻修说:“当然肯定是很有希望,否则我们也不会做。”
刺猬公社(ID:ciweigongshe)的独家专访。
爆发力由来
“创业就得断了自己的后路。”他说,既然想创业,最快的途径就是离职,先做着。
他认为也不能亏待了一起奋斗的小伙伴,期权池的划分非常明确。“直到现在,千聊团队的核心之间形成了紧密的关系,不但是事业合伙也是人生朋友。”
“现在也是去模仿或者是去验证。说真实或直接一点,就是去模仿腾讯是怎么成长的,是怎么思考的。”朱峻修说。
进入腾讯后,朱峻修发现腾讯的每个事业部都像一个创业公司一样,有独立的决策能力,在腾讯期间,他学会了团队应该如何分工、协调及合作。
“最重要的还有一点,是腾讯内部的一句话‘一切以用户价值为依归’。”这句话朱峻修烙印在了脑海里,“一个企业的生死、大小很难由自己决定,但可以把握的东西是给用户创造的价值。”
对用户价值的理解,也为今后千聊的目标用户群体埋下伏笔。
他认为,千聊还没做到从0到1,最担心知识付费是昙花一现。
为什么要做“知识付费”?
为什么要做“知识付费”?
朱峻修说,这是因为他看到了两点:第一,内容付费已经开始出现;第二,微信公众号里出现了越来越多的优质内容。
他感觉到,能写的人这么多,那能讲的人会更多,为什么不给他们提供一个讲台呢?“讲师是比公众号更大的群体。”而且,内容一多,用户在选择信息的时候就会出现许多问题,付费是过滤劣质内容的有效机制。
做千聊更深层的原因,可能跟他出身有关。他的祖上两代都是湖南郴州当地的教师,“在小镇上小有名气”。他说,虽然自己很叛逆,不想当老师,但总觉得传授知识是有巨大价值的。
知识付费的风口加上千聊进化的速度,使得它在这场竞争中走到了靠前的位置。几轮前期的融资后,2017年2月,千聊又获得了由分享资本领投的千万美金A+轮融资。
“我们投的时候,千聊还没开始商业化,现在已经实现了盈利,所以估值会有比较大的提升。”分享投资管理合伙人、享投就投CEO蔡聪对刺猬公社(ID:ciweigongshe)说。
知识付费是不是真正的赛道?
如果知识付费不能够成为与教育、出版和传媒这三者并存的第四个东西,那么就不见得能存在,因为很容易就会被后三者吃掉。
哲 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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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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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今年朋友圈的第一波刷屏是“我的 18 岁”。
对于很多 90 后来说,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
已经 28 岁的他们不得不重新登录自己的 QQ,去翻当年十八岁的照片,然后有人发现:连自己的 QQ 密码都记不得了。
突然想起来,第一批 90 后已经离开 QQ 了。
也许你们没注意到,从 2011 年到现在,短短六年,微信的活跃用户已经涨 9.63 亿。而 QQ 用户的活跃度已经连续四年停留在 8 亿多,今年又降了。
一个同事看到自己 QQ 里那些灰色头像,感慨道:
“那时想方设法偷跑去网吧,就为了登 QQ 聊天,待两个小时就能聊两个小时。现在也都加了微信,24 小时有网,却不想聊了。”
猛然意识到,QQ 见证了我们从无话不说到无话可说的 19 年。
二
QQ 开启了我们网上聊天交友的时代。
1999 年,腾讯推出了中国第一款点对点、一对多聊天软件 QICQ(QQ 的前身),2000 年更名为 QQ。2005 年左右,QQ 进入全盛期。
那时 90 后们正值青春期,刚上中学,上 QQ 找人聊天是种时尚潮流。
知乎上有个网友说,“初三时,还是半夜 12 点放出一点 QQ 号大家抢的时代,让同学帮我弄了一个,那个兴奋啊,加了 400 多人,看着谁在线就跟谁聊。”
qq 聊天室
当时有个玩法是通过年龄、性别限制来搜网友。同事就是这样搜到了自己的第一个网友,“因为她头像跟我一样,都是齐刘海黄头发包子脸。”
她们一个在武汉,一个在重庆,经常聊各自的城市、学校、考试和心仪的男孩。
心仪的男孩也是打 QQ 堂时认识的:“我们四次被随机分到了同一个房间,你说有缘不有缘?”
后来她主动加那个男孩 QQ,网恋了两年,到现在她还能背出他的 QQ 号。
“那大概是我们最容易信任别人,最愿意敞开自己的时候吧。”
三
2017 过去了,这是 iPhone 开启智能手机时代的第十年。
十年里,中国互联网完成了从 PC 到移动端的变革,有了手机、WiFi 和 4G 网络之后,网上聊天交友变得一点也不稀奇,也不再那么让人期待。
我的同事已经 3 年不用 QQ 了,也很少跟人闲聊。
有陌生人加她,不管男女,一般不说清楚是谁,她就不会通过验证,就算加了也不聊。朋友之间没事儿也不怎么联系。
“有事就说事,没事儿聊什么天?”
四
如今的生活也已经没有了上线下线的区别。
最近,我有个前同事去海南休假。担心休假期间被无止尽的工作信息骚扰,她强行把微信昵称改成了“ xxx(休假中)”。
即便这样,还是会有人给她发工作信息,只是会“有所忌惮”一点。例如市场部的同事有事找她,说完后会补一句:“等你休假回来再说。”
一个朋友曾在凌晨 2 点半收到过老板的 3 条语音信息,每条都有 60 秒。
“很崩溃,老担心没有及时回复的话对方会不会不开心。”
她怀念在 QQ 上,可以选择在线、隐身、忙碌、离开等状态,隐身时,头像会变成离线时一样的灰色。
没空回信息时,你可以把状态设置为“离开”或“忙碌”,这时有人给你发信息,会收到一条自动回复:
自动回复也是可以设置的:
当然,也有人在打游戏时把自动回复设置成“不是本人”或者“我在写作业”。
这些状态让 QQ 有很清晰的界限感。它们是一种表态,直接表明 “我现在能不能、或者想不想回复你”。
不用勉强自己去寒暄,或者迎合。这让聊天成为一件有更多主动权和更少心理负担的事。
而现在的通讯工具都不再有下线这回事了。
给人的感觉,是你永远在线,永远 available。
五
QQ 让我们对自己的社交更有主动权、有控制感。
你可以理直气壮的对某个人隐身,对另一个人隐身可见。
你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对好友分组。
办公室的一个女孩说,那时候她有 14 个好友分组:好朋友们分一组,方便约玩。普通朋友一个组,不常联系。陌生人一个组,忙的时候可以不聊,闲的时候随便找一个聊。七大姑八大姨一个组,方便 QQ 空间限制访问。
和很多人一样,她也有一个分组里,只有一个特别的人。“避免他淹没在茫茫QQ头像里。”
那时候,朋友分圈层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大家还会比谁的 QQ 分组设计更好看。她为了让自己的分组整体排版好看,还特地把有几个组的组名设置成了空白。
现在,我们从不轻易提到自己给谁分了组。这项功能往往也被隐藏得很深,看上去,大部分好友都都显得一样重要。朋友圈有分组可见,也会小心翼翼不让人发觉。
我们的社交变得有点被动,给更多人日常点赞、留言,表示自己的关注,成为一种必要的礼仪。
人与人的连接从一件让人期待的事,变成一件让人焦虑的事。
六
回头来看,90 后的 QQ 时代,上网聊天曾是一件有仪式感的事情。
那时上网更难,家里没电脑就偷偷去网吧,有的人上微机课时也偷偷挂着 Q。
打开 QQ,输入账号和秘密点击登录,就像进入了另一个次元。它是异于日常生活的特别场景。
大家很努力的想要在 QQ 上给自己塑造一个更吸引人的形象:拖同学帮忙挂 Q 升级、偷偷用家里座机打电话充红黄蓝绿粉紫钻、装扮空间、买 QQ 秀……
最基本的选头像也要下功夫。每一种头像都代表着一类人的性格,网上还有帖子把他们一一都分析出来,供人筛选。
那时的每个选择,都是为了告诉别人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
聊天也有仪式感。每一个状态的改变,都有对应提示音:上线下线的敲门声,加好友的咳嗽声,来信息的嘀嘀声……每一个声音,都可能影响你的心情。
一个读者说,“看到暗恋对象的头像从灰色变成彩色,感觉自己的心情也被点亮了,收到他的信息时,心跳也跟着‘嘀嘀嘀’的声音加速。”
今天,他们随时随地都可以上网,但以前的那种仪式感逐渐消失了。
离开 QQ 的 90 后们开始怀念那个需要一点努力才能上网聊天的时代。
“那时候,我们下线前会很认真地说:
‘我下了,8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