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剑天下或情剑天下

2024-01-24 03:4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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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中国电子信息行业联合会、深圳市南山区人民政府、深圳市无人机行业协会主办的“2018第二届世界无人机大会暨第三届深圳国际无人机展览会”将于6月22-24日在深圳会展中心举行,大会主题为“影响时代的力量”。将有200多家国内外无人机企业带来500多架无人机精彩亮相,同时揭晓“第二届全球无人机贡献奖及世界无人机大会UAV金狮奖”。

深圳无人机行业协会会长杨金才

据了解,中国科学院院士孙家栋、于起峰,中国工程院院士陈志杰、樊邦奎、李卫、罗锡文,美国工程院院士王兆凯,DJI董事长、香港科技大学教授李泽湘,国际民航组织相关负责人、国际无人系统协会主席彼德、国际无人机开源开发者组织创始人Jan Hirvinen、IEEE国际电气和电子工程师协会主席李昊,美国、日本、韩国、澳大利亚、英国、德国、比利时等多个国际、国家和地区无人机行业协会负责人,以及来自全国公安、交通、国土、应急救援、环保、农业植保、城市管理、电力公司的用户代表及参展商出席大会。

大会由论坛、展会、评选和赛事四个部分组成。一场主题大会、二十场平行论坛、1.5万平方米国际展览会、全球无人机贡献颁奖典礼等多项活动,邀请160多位专家、企业负责人进行20场演讲,共襄无人机产业盛会。专家、学者及企业家深入对话和交流,探讨解读我国无人机产业政策、分享全球无人机产业前沿趋势和技术、展望无人机产业发展,谋划智能社会未来愿景,推动深圳及中国无人机产业的快速发展。

大会紧紧围绕“创新应用、智能制造、安全监管”的主基调,以打造支柱产业、建设“无人机之都”为目标,大力推进无人机产业创新发展。此次大会是一次推动深圳乃至中国无人机产业跨越发展的盛会。

无人机国际展览新技术产品突出

1.5万平方米国际展会将有200多家中外无人机企业,展示无人直升机、无人固定翼机、无人多旋翼飞行器、无人飞艇、无人伞翼机、扑翼式微型无人机,及上下游配套产业。新品突出,像大疆的工业防护等级飞行平台可广泛用于航拍数据收集、巡检等各行业精准服务,搭载可见光和热成像云台相机,能在第一时间发现潜在危险,宛如飞在空中的“救生员”。深圳一电航空(AEE)装备及旋翼无人机,中科瑞泰的长航时旋翼无人机,主要执行侦察、辅助救援,不光续航时间最长可达2小时,同时在超长视距、复杂环境仍能正常作业;另外,一批智能无人机配备了避障、多点抛投等模块,可应用不同行业。另外,中航工业的彩虹4军用无人机将亮相助力民用无人机展。

现场无人机展品

参展知名企业有:大疆创新、一电科技、广州极飞、国鹰航空、中国航天科工集团、海鹰航空、总参谋部六十所、高科新农、海康智能、傲视科技、科比特、艾特航空、哈瓦国际、智航航空、鹰眼电子、华飞智能、深圳智璟、科卫泰、中科灵动航空、北方天途航空、鼎创旭飞、中部翼天、一飞智控、上海拓攻机器人、彩虹鹰无人机、曙光科技、猎鹰、福莱尔航空等。

将颁出第二届全球无人机贡献奖

为表彰对全球无人机行业做出突出贡献的人士,大会组委会组织评选了“第二届全球无人机贡献奖”,每年评选一次、每次评选4-6名,包括各国无人机协会会长、公司总裁、技术专家及相关人士。评选委员会关注企业可持续发展,站在中立客观的立场和严格的审核标准,使调查和审核具有很高的可信度和权威性。所评选出的“全球无人机贡献奖”个人或者企业,评委会从技术创新、环境保护、社会责任、企业影响力、品牌知名度、个人魅力、产品市场占有率及对全球无人机产业发展进步贡献等八个方面进行调查访问,综合考量,最终确定“全球无人机贡献奖”名单,充分展现无人机之都的影响力。同时,将首次评选世界无人机大会UAV金狮奖,是对参展无人机技术产品创新的高度认可。

  齐林来到大厅,见易天寒早已在那。

  易天寒忙跪下行礼道:“草民易天寒叩见王爷。”

  齐林道:“起来吧,让易大掌门如此,实在是委屈了。”

  易天寒起身。

  齐林又道:“易掌门来找本王,不知有何事?”

  易天寒道:“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当然是有所为而来,我今日是为了两件事而来,想与王爷作围膝之谈。”

  齐林道:“好极好极,请到里面去说。”

  他将易天寒请入静室,又叫人泡了一壶上好的武夷茶,宾主坐定,他道:“请问是哪两件事?”

  易天寒道:“首先请王爷恕草民无罪。”

  齐林道:“好,我答应你,你说吧。”

  易天寒道:“恕草民陡胆,当今天下,反清事件大重,江湖上以秦英为首的那帮匪徒明目张胆,无所不为,着实可恶。”

  齐林道:“秦英算什么,终有一天,我会让他伏首认罪。”

  易天寒道:“而丁缺又号称是北方武林盟主,对京师形成一股威胁。”

  齐林道:“丁缺不足为患,必有人会去对付他。”

  易天寒道:“话虽如此,可一日不除,终其为患,倘若有一天他与秦英联手,必然会搞得朝廷动荡,黎民百姓受苦啊。”

  齐林道:“那依你之见呢?”

  易天寒道:“在北方,唯一能与金龙门相抗衡的,便是我寒山派,倘若王爷能替我扶上北方武林盟主的位子,在下必以死效忠于王爷,替王爷肃清一切奸党。”

  齐林笑着点点头,道:“好,易大掌门如此,本王必然是鼎力相助,以后自然也不会亏待易掌门。”

  易天寒道:“那便多谢王爷。”

  齐林哈哈笑道:“像易掌门这等人才,朝廷自然是大大栽培,还有一件事呢?”

  易天寒道:“还有一件事,王爷,我得先向你道喜了。”

  齐林道:“喜从何来?”

  易天寒却不肯一下说出,慢条斯理地讲道:“传闻王爷便是二十年前震慑武林的刀皇前辈……”

  齐林一听他说这,脸色倏地一变,心道:“想不到他的消息倒挺快,刚与曲保玉一场比斗,被其看出我的来历,这么快就被传到江湖上了。”

  心中虽想,嘴中却说道:“不错,正是我。”

  易天寒又道:“那不知王爷可知秦英有个女儿,叫秦青?”

  齐林道:“好像是有。”

  易天寒道:“所以我要向你道喜了。”

  齐林如坠五里雾中,问道:“此话怎讲?”

  易天寒道:“你还不知道吗?那秦青正是你的亲生女儿呀。”

  这句话一出,有如晴天霹雳,饶是齐林这一生经历无数风浪,也从未这样震动,但见他身躯颤抖地道:“此话当真?”

  易天寒道:“王爷,我岂会哄你欢喜,她确确实实是你的亲身女儿。”

  齐林道:“她不是秦英的女儿吗?难道那是假的?”

  易天寒道:“秦英只是收养你女儿的人。”

  齐林道:“这件事,你又怎么会知道?”

  易天寒道:“实不相瞒,我以前乃是秦英的弟子,只是见他顽固不化,心生反骨,将来必是祸国殃民的罪首,所以便早早与他划清界线,而又改投入凌步虚门下。”

  齐林“哦”了一声。

  易天寒又道:“当年王爷横刀中原,所向披糜,却不幸被奸人所害,。”

  齐林道:“不错,有这回事。”

  易天寒道:“二十年前,王爷横刀江湖,所向披靡,连败武林一十八派掌门,被封为刀皇。”

  齐林道:“我热忠于武学,嗜刀如狂,败我之手无数,不过那时我并非以王爷自居,而只是一个江湖客而已。”

  易天寒道:“如果王爷真甘心做一个江湖客倒也无事,只是王爷不该错手杀死武当天痕道长,少林明智大师,峨嵋灵冲长老,以及中原长风大侠霍如廷这四人。”

  齐林道:“我杀他们纯属无耐,我虽嗜武如狂,可我并非嗜杀如狂,只是那时我年当少时,虽过着江湖客的生活,但实际上我还是一个贝勒,某些时候还须得服从皇上的安排,当时我大清踏破长城,攻克中原,骑甲过处,如履平地,直至攻到黄河一线,一群中原武人在以霍如廷的领导下形成一股强大的反抗势力,对我大清铁骑有了相当大的阻抗,当时的中原武人中以天痕、明智、灵冲三人德望最高,武功最强,中原武人所以不屈,皆因受此三人影响,为了早日一统大业,皇上命我除此四人,以此使他们屈服。”

  易天寒道:“只是这样一来,却立马引起江湖公愤,欲群起而对王爷不力。”

  齐林道:“我并不怕他们。”

  易天寒道:“只是王爷不知,他们并非是因江湖公愤而想对王爷不力,他们还探听到王爷的真实身份,如此一来囯仇家恨,他们便不得不对王爷设下杀手了。”

  齐林哈哈狂笑道:“知道又如何,我岂会怕了他们。”

  易天寒道:“话虽如此,但王爷虽然杀死了霍如廷四人,但自己也受了不轻的伤。”

  齐林道:“不错,霍如廷倒也罢了,但那明智与灵冲二老修练多年,内功修为早己达到无上无天之境,杀此二人,我还是借助了宝刀的神威,破除了他们的金刚不灭之气,才得以将他们除之,但我自己也分别中了他们一拳一掌,受了很重的内伤。”

  易天寒道:“正是由于王爷受了重伤,他们才觉得是除掉王爷的最佳时机,一次他们探听到王爷将去关外,便早早埋伏在中原通往关外的必经之道青云河附近……”

  齐林想起往事,恨恨地道:“正是,当时我正身有重伤便带着身怀六甲的妻子到关外去养伤,没想在青云河却碰到一群江湖客的追杀,我身有重伤,而内人又有身孕,若单打我自问那时还可一拼,但怕伤及内人,便忙带着她而逃,眼看将要追上,我便将内人藏在一堆草丛后,而后我转身去引开他们,虽然我身有重伤,可没有了后顾之忧,一时间凭那些江湖客还不能耐我何,终究让我逃了出去,可当我在转回去寻内人时,却再也不见她的踪影,地上只有一滩血,我以为她已死了,此中一事,我无力照顾她,至今引为大恨。”

  易天寒道:“秦英当时也是参加追击你的人之一?”

  齐林道:“不错,我知道有他,可未曾碰上。”

  易天寒道:“还请王爷恕罪,当时我还是秦英的弟子,随师参加了,所以知晓了这一切。”

  齐林道:“你也是迫不得已,并无过错,只是后来如何?”

  易天寒道:“当时我们不见了你的踪影,便到处搜寻,我与秦英在一处荒草之中,发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妇人……”

  齐林激动道:“她正是我内人,她怎么啦?”

  易天寒道:“她脸色惨白,双腿间流了一大滩血,手里抱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这一下齐林吃惊不小,忙打断道:“婴儿?她是青儿,她在那时出生了。”

  易天寒道:“正是,定是夫人由于惊吓到胎气所以早产了,秦英动了恻隐之心,便将她母女救走,没想半路上夫人由于失血过多而去,只留下一个尚襁褓之中喋喋在哭的婴儿,秦英见其可怜,便收养了这个婴儿,并隐藏了她的身世,取名秦青。”

  他这一说,证据确凿,无可置疑。

  齐林又惊又喜,但见他长须抖动,眼神发光,好久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易天寒深悉人事,察颜观色,从齐林的神色中看得出,他在欢喜之中似是还带有几分害怕,心中不禁暗暗纳闷。

  他尚不知秦青现在已落在齐林手里。

此时的齐林正在回忆刚才情景,不禁心道:“原来她果然是我的女儿,她宁愿我杀死她也不愿留在我身边,呀!她竟然如此憎恨于我。”

  突地他又反回一想:“也许她还不知我便是她的亲身父亲,或许告诉了她实情,她会回心转意,又重新回到我身边。”

  他一想至此,忙喜颜于色。

  易天寒道:“王爷,你怎么啦?”

  齐林不想告诉他,定了定神,勉强笑道:“我当真喜得流泪,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

  易天寒道:“这是草民应该做的。”

  齐林道:“易掌门放心,你的事本王一定会替你办成。”

  易天寒道:“多谢王爷,草民也必会誓死效忠王爷,若王爷有所差遣,草民定将义不容辞,时间不早了,王爷早点休息,草民多有打扰,这就告辞。”

  齐林点点头,道:“好,易掌门用心了。”

  易天寒走后不久,齐林越想越喜,便即又要在到石室去看望秦青,刚想出门,突听外面一阵大吵。

  “有贼!”一声大叫,随即一阵打闹之声响起。

  齐林本以为是曲保玉,出门一看,来的却是三个人,两个男的,一个女的。

  只听那女的哼道:“来得好,我正想找几个出气的解解闷。”

  一个中年黑衣使剑汉子道:“邢女侠、司马兄,我们今儿个可要杀个痛快。”

  另一个青衣汉子哈哈长笑道:“我已许久未动过剑,今天可也要练练手,可惜都是一些虾兵蟹将,没有一个对手。”

  黑衣汉子道:“那我们就看看谁杀得多。”

  女的道:“这倒是个主意。”

  齐林看了,心道:“这三人好大的口气,且看看他们到底是何来路。”

  便立在门口静察观变。

……

……

  *来的此三人正是银龙大侠秦英、青竹先生司马青山和东海仙子邢雪梅。

  三人接到曲保玉的信件便即赶到,尤其是秦英爱女心切,更是马不停蹄的赶来,没想三人心切,未和曲保玉会和便行动,一下子便陷入了齐林所布置的天罗地网中。

  但听得场中惨声响起,三人一开始杀得性起,剑起处,人倒下,以至自己满身都是血迹,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但是杀完了一批,又上来一批,永无止境,渐渐的三人劲道已渐歇下来,没有先前那么锋利与快速。

  青竹先生狂笑道:“秦大侠,你杀了多少?”

  秦英道:“杀得性起,哪来得及数,杀几个清狗如同切瓜。”

  邢雪梅道:“可我们还不知道青儿的下落。”

  秦英道:“只顾杀得痛快,却把正事忘了,好了,现在我们分三处突围,找寻青儿。”

  司马、邢二人点头应是。

  忽听得有人冷哼一声:“别白日做梦了,今日你们三人谁也走不了。”

  发话之人乃师爷许昌荣。

  三人一惊,待看清来人,秦英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鬼秀才许兄,多日不见,许兄却在这里亨福。”

  原来许昌荣在江湖上称为“鬼秀才”,是说他为人心狠手辣,而又毒计百出,曾经正派中人被他暗算的无数,后来碰到“三绝剑首”曲风平将他略惩一番,使得他有近十几年未曾在江湖上露面,想不到却在此处现身,成了王府师爷。

  “鬼秀才”许昌荣道:“秦英,少说废话,多年不见,我们亲近亲近。”

  “近”字一落,人已扑了上去,双笔交叉,向秦英三十六处血脉点去。

  秦英左突右避,不时间一声大喝,一招“雷电交轰”,长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

  许昌荣的双笔在他剑上一敲,正想趁机点其手腕的关元穴,哪料,一经接触,几乎被长剑的反震之力将自己双笔震飞。

  幸而他也是一派武学高手,武功确有独到之处,一知不妙,忙脚步一个盘旋,借着转身之势,居然将反震之力消解。

  秦英“哼”地一声,纵声笑道:“双笔点穴,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

  这两句话其实说的都是反话,许昌荣当然听出其中嘲笑之意,登时面红耳赤,大喝道:“休得猖狂,再接一招。”

  双笔一个盘旋,倏地横拖过去,左笔点秦英任脉七道大穴,右笔点其督脉七道大穴,手法的快、巧、狠、准,无不妙到毫巅。

  秦英身前一晃,道:“你也接我一招。”左手五指疾弹,也是在刹那之间,连点对方的“将台”、“命门”、“悬枢”、“阳台”、“委中”五处大穴 。

  秦英的这一技点穴手法奇诡怪绝,自成一家,虽然所点的穴道比许昌荣少了几处,但也极其厉害,除非对方已练了金刚不坏之躯,否则绝对不能解救。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双方都是一沾即退,但见许昌荣凌空飞起,秦英反手一剑,挥起一道圆弧。

  原来双方要是各不退让的话,秦英固然最少要被点十几处穴道,而许昌荣却必死无疑。

  许昌荣哪敢和他硬拼,双笔在他的各处穴道上一掠即过,不敢用实,便飞纵起来,幸而他见机得快,秦英的指尖也就差了半分之微,没有戳中他死穴。

  在这电光石火的刹那间,双方都是险到极点。

  身在一旁的齐林见了,喜道:“他是秦英,我正要找他。”忙飞身一跃。

  许、秦二人只觉一阵风袭来,定睛一看,场中已多了一个锦袍玉面之人。

  齐林道:“秦英,好久不见了。”

  秦英看着他,叫道:“刀皇齐林。”

  齐林道:“正是齐某,二十年一别,我可真有点想念你们这些老朋友了。”

  秦英道:“想不到二十年前的刀皇,现在却是大清王爷。”

  齐林道:“我本就是大清皇室血统。”

  司马青山道:“齐林,你可还识得我吗?”

  齐林道:“永州一剑,淡泊名利,只伴青山不伴仙的司马大剑客,我又怎会不识得。”

  司马青山道:“二十年前你我沧州一会,我败你一刀之下,今日可要讨回来。”

  齐林道:“都说你淡名淡利,隐居山林,莫非还未能看透红尘,还在牵挂那一刀之仇。”

  司马青山道:“我本已退隐江湖,不管世事,怎耐天下未平,人虽可避世,而心却未平,今日刀皇已出,我又怎耐寂寞。”

  齐林道:“那你今天可是要与我一决到底了。”

  司马青山道:“今日我是来救人,也顺便再来讨教一下你的高招。”

  齐林道:“好说好说,只是今曰我还有他事,恕不能陪。”

  秦英道:“齐林,二十年前杀你不死,二十年后必会如你所愿。”

  齐林道:“今日我不想与你们动武,只想问你一件事。”

  秦英道:“什么事?”

  齐林道:“你可敢跟我来?”

  身子一飘,人已远去。

  秦英道:“二十年前尚且不怕,二十年后更是不怕。”便也跟了上去。

  ……

  ……

  二人出了府门,来到一块空地上。

  齐林道:“这么多年,你的功力依然未减啊。”

  秦英道:“你有什么话,尽管便说,呆会动起手来,可没机会了。”

  齐林道:“今曰我不想动武,我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

  秦英道:“什么问题?”

  齐林道:“秦青到底是谁的女儿?”

  秦英一愣,因为他未想到齐林问的竟是这个问题,道:“什么意思?她当然是我的女儿。”

  齐林道:“她的生身之父是谁?”

  秦英道:“看来你已知道了,是的,她是你的亲骨肉。”

  齐林道:“这是怎么回事?”

  秦英道:“当年我们四处搜查你,当我追到青云河附近的一处荒草中,忽然发现一个奄奄待息、满身是血的妇人,她的双手中还抱着一个刚刚出身的婴儿。”

  齐林道:“是的,她是我妻子,她早产了。”

  秦英道:“我心见可怜,便将这对母女救起,想带回家中,怎奈途中那妇人因失血过多而亡,我便草草替她掩埋,”

  齐林听他说完,心中既是心酸,又是悲痛。

  秦英又继续道:“我救起那婴儿,知道她便是你女儿,心中也十分为难,但见她活泼可爱,尚在襁褓之中,欲待不要,怎生舍得,我那时曾叹了口气,心想,父母有罪,婴儿无罪,就这样便将她收养起来,并将她的身世隐藏起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齐林道:“好,谢谢你养育青儿多年,虽然你也是我的仇人,但我看在青儿的份上,咱们一笔勾销。”

  秦英道:“不必了,既使你纵能如此,我也不能,因为你是大清王爷,我们除了家仇,还有国恨。”

  齐林道:“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中原武人,怎知一个真正的‘武’字,在你们眼中,我是一个为武而狂的魔头,而且还是一个替朝廷卖命的鹰犬,你可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事不是自己所能主持的。”

  秦英道:”你说你是满人,须得效忠服从于自己的民族。”

  齐林道:“不错,我是大清子民,不管我做什么,身在何方,都得替自己的国家效力。”

  秦英道:“那还有什么好谈的,国破山河,你们满人肆意侵略我大明江山,铁骑过处,无一生还,扬州十屠,嘉兴三曰,罪情朔累,到处是孤儿寡母,凄惨一片,我一个汉人怎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胞惨死在鞑虏之下。”

  齐林道:“有战争必有死亡,自我大清一统天下后,为了安抚民兴,也做了很多抚民利政之事。”

  秦英道:“这终究弥补不了你们残忍好杀的罪孽。”

  齐林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我不与你动手,你走吧。”

  秦英道:“哼,青儿呢?你把她关在哪里?”

  齐林道:“她现在已是我的女儿,我自然不会对她怎的,我只想多留她几天,让我好好地看着她,照顾她,我有二十年未尽父亲之责,我要弥补在她身上的过错。”

  秦英道:“如若你当初不为恶,又何以会如此,我只怕你未尽父亲之责,却先将她软化了。”

  齐林道:“既然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秦英见他伤情又伤心,不必在坚持下去,道:“我的同伴呢?”

  齐林道:“自然一并放了,名簿之事,也不再谈,那些劳什子事,本就不关我事,我现在也赖得管,我还有事,先走了。”

  身子一晃,已然离去。

  他回到府中,见满地都是血肉恒糊,司马、邢二人也终因寡不敌众被擒。

  邢雪梅一个劲地叫道:“狗王爷,你杀了我们吧。”

  “啪!”

  许昌荣一个铁巴掌打了下去,道:“臭娘们,你找死,待王爷回来,由你好受。”

  邢雪梅头也不抬,哼也不哼,眼中充满了怒火。

  司马青山见心上人受打,顿时叫道:“无耻之徒,要打就打我吧,别只会拿女人出气。”

  许昌荣道:“你以为我不敢吗?我现在就要宰了你。”倏地抽出身旁一官兵的佩刀,便要刺出。

  “住手!”齐林连忙叫住。

  邢雪梅道:“狗贼,你怎不杀呀?”

  齐林道:“放了他们。”

  *三人一愣,许昌荣犹自不信,问道:“王爷?”

  齐林道:“我说放了他们,让他们走。”

  几个官兵忙上前替司马、邢二人解开被缚之绳。

  司马青山道:“秦大侠呢?你把他怎样了?”

  齐林道:“他便在前面。”

  二人被放得莫明其妙,深恐他又有什么诡计,邢雪梅道:“你当真有如此好心会放了我们?”

  齐林道:“今曰本非替你们所设,我答应秦英放你们,你们便快走,倘若我忽然改变主意,你们便是想走也走不成。”

  司马青山忙一拉邢雪梅,道:“走。”

  二人便即离去。

  许昌荣见二人离去,恨得咬牙切齿,道:“王爷,你不把他们一并……”

  齐林道:“你不了解,把这里清理一下,曲保玉未来,大出所料,他亦可以趁虚而入的,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

  许昌荣道:“我们会多加防范的。”

  齐林没在多说什么,便离去了。

  他去了秦青被关押的地方。

  石门倏地打开,灯光透了进来。

  秦青但觉天旋地转,摇摇欲坠,道:“你又来干什么?”

  齐林扶着她道:“你别害怕,我只是想找你谈一谈。”

  秦青用力一挣,从齐林的掌握之中挣脱出来,眼泪唰唰而流。

  齐林道:“若你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哭过后咱们再谈。”

  秦青心想:“我不能在他面前示弱。”当下忍着痛苦,说道,“要嘛你把我放了,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齐林叹了口气,道:“刚才秦英来过?”

  秦英一听父亲来救自己,忙道:“我爹?你把他怎样了?”

  齐林道:“我把他放了。”

  秦青道:“你会有如此好心。”

  齐林道:“因为他对我说了一件事?”

  秦青道:“什么事?”

  齐林道:“他说你是我的女儿。”

  秦青一听如同五雷轰顶,心跳加剧,面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喃喃说道:“我是你女儿?我是你女儿?你胡说。”

  齐林道:“让你突然一下子承认,自己也不可能,为了证明我所言不假,你可去找秦英问。”

  秦青只是一个劲的说道:“我不信,我绝对不信。”

  齐林道:“你走吧,慢慢地你会相信的。”

  秦青已哭着冲出了房门。

  齐林望着她离去,心中好一阵凄凉。

  ……

  ……

  曲保玉来了。

  他早就来了!

  他并没有和秦英他们一路,当秦英三人吸引住王府官兵时,他便悄悄蹑到府后探寻秦青的下落,可惜并无所获,正当他茫茫然不知所措之际,忽见一少女哭着跑了出来。

  他定睛一看,那个不正是秦青吗?心中一喜,正要上前叫住,忽觉背后霍霍风响,情知不妙,忙转身迎剑,只听得有人叫道:“小贼,还不束手就擒。”

  曲保玉大吃一惊,一看,却是易天寒。

  原来易天寒在告别齐林后,对他的态度觉得有点奇怪,虽然不知齐林为了什么,但一有了疑心,便悄悄在屋外隐了起来,又见齐林进了另一屋,他便也跟上隐在屋外暗处,正好碰见了曲保玉。

  两人一打照面,易天寒的吃惊实不在曲保玉之下,急忙道:“曲保玉,是你。”

  曲保玉道:“原来是易大掌门,你不在寒山派,却在这里做甚?”

  易天寒被他反问,心中一怔,道:“我来找你。”

  “你”字一落,又是一掌挥出,现在易天寒的功力比起五年之前又不知精进多少,曲保玉只觉一股劲道袭来,尤如一股山洪暴发,胸口发闷,忙力贯剑尖,平空刺空刺出。

  易天寒凝聚了全身真力,挺双掌虚抱,往前一推,便来夺曲保玉的长剑。

  曲保玉剑招又快又狠,眼看就要触到易天寒的背心。

  易天寒身形往前一倾,他的剑尖就差了那么三寸没有刺中。

  就在这一瞬间,易天寒反手一挥,五指如钩,已抓到他的手腕。

  曲保玉这一剑若是往前刺去,虽然有可能把易天寒刺伤,但他的腕骨也必给易天寒抓裂。

  他为救险招,无暇伤敌,使了一招“急流勇退”,剑锋圈转,飘身而去。

  易天寒夺不住他的长剑,也暗暗赞了一个“好”字,道:“多日不见,剑法精进不少啊。”

  曲保玉道:“何以不少,还有更多。”

  易天寒道:“一齐使来,让我一一领教。”

  接下来,两人你一剑我一掌的又斗了二、三十来招。

  易天寒身似风车疾转,掌势飘忽不定。

  曲保玉剑势轻灵,变化多端。

  “易掌门住手。”齐林出来叫住二人。

  曲保玉道:“你把她怎样了?”

  齐林道:“我已等你很久了,你也终于出现了。”

  曲保玉道:“我只要你告诉我,你把她到底如何了?”

  齐林道:“她已走了,你还不快去问她?”

  易天寒道:“王爷,你这是……”

  齐林摇摇头,道:“你不懂的。”

  曲保玉忙收剑追了上去。

  ……

  ……

  “秦青,你怎么啦?他欺侮你了吗?”曲保玉追上去问道。

  秦青一把扑到他怀里,哭个不停道:“他说我是他女儿。”

  曲保玉惊讶道:“什么?你怎会是他的女儿?”

  秦青道:“我,我真的好想哭啊。”

  曲保玉道:“那你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吧。”

  秦青道:“我要去找我爹,问个清楚。”

  曲保玉道:“好,那我陪你去。”

  秦英三人住在福来客栈,经稍微一打听便知道了,曲秦二人找到他们时,三人已在歇息疗养。

  秦青的出现,使得三人都一呆,尤其是秦英,他道:“青儿,是你吗?你受委屈了?”

  秦青道:“爹,是真的吗?”

  秦英看着她,替她擦拭眼泪,很不情愿的点点头,道:“是的,他没骗你。”

  秦青“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她感到羞耻,也感到羞愧。

  曲保玉一生之中不知经历过多少事,只有这一次令他惊得呆了,“她,她真是齐林的女儿?她是齐林的女儿,不,不,这事情我怎也不能相信。”

  秦青就在他身边,她的气度是那么的端庄秀丽,他也知道她的心地是那样地善良宽厚,这样的人又怎会是齐林的女儿?

  不但他不信,就连司马青山和邢雪梅也是如此想。

  秦青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秦英忍不住老泪纵横,将埋藏在心中二十年的往事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秦青犹自不信,一个劲地揺头道:“我不信,我不信,你们都在骗我,都在骗我……”

  突地一甩身跑了出去。

  “秦青……”曲保玉忙也跟着出去。

  秦英一声叹息。

  邢雪梅道:“让她静一静吧,这样的事实,她委实难已一下子接受。”

  只怪事实太残酷。

  有太多的人,太多的事,都需要经过现实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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