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股炒成股东恋爱谈成老公(炒股炒成股东四大悲剧)
第1章
今天是我和谢瑾年的八周年纪念日,昨天我在他手机上看到了订花的订单,我一边做家务,一边期待着他送的鲜花。
时针渐渐指向七点,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将热腾腾的饭菜摆上桌,并给他打电话。
「喂,瑾年。」
「依依,我今天不回来了,有一个大客户要谈,谈成了我就能更上一层楼了。」
「哦,好的。」我冷静地挂断了电话,谢瑾年不对劲。既然今天不回来,那束花究竟是给谁定的?电话那头并没有听到熟悉的推杯换盏的声音,反而是充满了小资暧昧情调的音乐。
我没有问他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这已经不重要了,至于真相如何,一看便知。
他手机里有和我的手机绑定的定位程序,我很轻易的便发现的他如今的所在地,一家情侣餐厅。
我下楼打车,初冬的寒风呼呼地刮着,但这都不及我的心冷,到底是什么样的客户,能在情侣餐厅里谈生意呢?
夜已深,我站了好久才打到车。
还没进餐厅,我就已经见到人了。
昏黄的灯光将巨大的落地窗衬的明净无比,窗边耳厮鬓摩的璧人一览无余地映入我的眼帘。
是林琪琪,我和谢瑾年一起资助的那个贫困生。
天空渐渐飘起了小雪,我站在路边一动不动,只是紧了紧围巾,往日的不对劲忽然就合理了起来。
那天我要借谢瑾年的电脑玩游戏,但忽然弹出来一条消息——「我穿哪件衣服好看?」
我一下子警觉起来,问谢瑾年怎么回事,他只是含含糊糊地说「普通朋友。工作需要。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纵然心底有了怀疑,却还是强行压了下去,甚至主动为他找借口开脱。
我为了看住谢瑾年,就找了林琪琪,让她监督着谢瑾年,她的工作确实也做得非常漂亮,每天给我汇报情况,把所有谢瑾年身边的人都赶走了,现在来看,我就是个笑话。
我的要求,反而给了她名正言顺的赶人权利,我太高估她的良心了。
林琪琪学习并不算很好,以她的成绩,正常来说是进不了谢瑾年的公司的。
是我为了让她监督谢瑾年,也是因为资助了那么久,将她当妹妹看待,特意给她找的好工作,送她进去的。
她的原生家庭很不好,让我隐约之间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起初,谢瑾年对她是很讨厌的,但是碍于我的要求,不得不留她在公司里,那段时间,几乎天天晚上都能听到他的抱怨,什么林琪琪这又做得不好啦,那有犯错啦。
但慢慢地,他似乎对林琪琪改观了,有时候和我闲聊,会提到她的优点,有次他应酬回来,似乎是醉了,但因为谈成了一笔大生意,显得很是兴奋,不停的对我说,多亏了林琪琪随机应变,多亏了他机灵。
我听着,心里不舒服,也慢慢地讨厌起了林琪琪。
可是林琪琪不笨,她每天向我汇报情况时,都会抱怨,谢瑾年对她怎么怎么不好。
我想这与林琪琪的历史记录,其中又有几分真,有几分假呢?
我是恋爱脑,我一直都是。
比恋爱脑更可怕的,是清醒的恋爱脑,我早就发现了谢瑾年的不对劲,却还是自欺欺人,自我安慰,为他辩解,直到今天,他做的太明显了,或许他是故意的吧。
当年在一起时,他发过誓,说他绝不会主动和我分手。
第2章
我在寒风里独立思考,试图让风吹醒我的恋爱脑。
但这次真的不能再洗白了,花,结婚纪念日,情侣餐厅,谎言。
我拿出手机拍下照片,然后进了情侣餐厅。
「欢迎光临,小姐,一个人吗?请问需要点什么?」
迎宾的服务员绽放出笑颜。
「不用了,我来找人。」
我慢慢走到谢瑾年和林琪琪桌前,在谢瑾年身边坐下。
「这就是你说的大客户?怎么谈生意的?我也来听听。」
事到临头,我却显得更加平静了。
「姐姐,你怎么在这儿?」
林琪琪显得非常吃惊,并无一点歉意。
「哦,我老公不回家,我来看看他吃没吃饭,啧,吃的还不错嘛。」
「苏依依,你别阴阳怪气了。」
谢瑾年皱着眉头。
「我连说都不能说了?谢瑾年,这就是你给我的保证?谈客户?在情侣餐厅和自己的助理谈?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谈到床上去了?」
「苏依依!」
谢瑾年的声音明显大了几分。
「谢瑾年,我告诉你,我不在这里跟你吵架,我只是给你面子。你也不想明天头条上全是你的丑闻吧?」
「我……」
「有什么话回去说,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说完,我便起身离开,余光瞟见,谢瑾年也跟了上来。
走到车旁,谢瑾年为我拉开副驾驶的门,我没进去,只是拿了车里的水,拧开瓶盖就倒了上去。
「苏依依你在做什么?」
谢瑾年急忙用身体将我撞开,检查他的爱车。
「她坐过吧?」
我用手极其不尊重地指着林琪琪,不紧不慢地说,虽然语调上扬,但无疑是肯定句。
「我……」
正在擦座位的谢瑾年一顿。
「我嫌脏,但我也不想便宜了她。」
「那你也不能往我车里泼水啊!」
「怎么?还是我的错了?」
我用手拉住谢瑾年,「你看着我,你摸摸你的良心,是我的错吗?分明是你的错。如果你没有出轨,你的车里怎么会有水呢?」
外面还挺冷的,我钻进了车里,将后座两边的车门锁上。
林琪琪竟然真的有脸开门,她拉了拉车门,发现拉不动后,就开始叫谢瑾年:
「瑾年哥哥,人家打不开车门,能帮我拉一下吗?」
谢瑾年拉了一下,发现拉不开,从前面探头冲我道:
「苏依依,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谢瑾年,你是不是眼瞎啊?看不到吗?我锁门了啊。眼睛不要可以去捐了,还能积点德。」
我在后座的几个靠枕里玩着手机,慢悠悠地说。
「她坐哪?」
「哟,这么关心啊,当然是坐副驾驶了,她肯定很喜欢坐副驾驶吧?」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开车的时候,后座是给客户和领导坐的,副驾驶会坐下属。这是礼仪。」
「好好说话?从你出轨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了和我好好说话的资格。」
「我,你,副驾驶上都是水,怎么坐啊?」
「啧,你还真准备让她和我坐一辆车?谢瑾年,是不是我平时捧你捧习惯了,好赖话都听不出来?」
我死死地揪住抱枕的边边,心里五味杂陈。
「我也没说不让她跑着回去啊。哦,你疼人是吧,那你跑着回去呗,让她开车。」
「没事,瑾年哥哥,水不是很多,我还是可以坐的,你们不要再吵了。」
「我衣服给你垫垫吧。」
谢瑾年关心地说。
闻言,林琪琪得意地看我一眼。
我就看着面前两个渣男贱女当着我的面旁若无人地秀恩爱,我当年和谢瑾年谈恋爱时,他是模范男友,不可能鉴不出来林琪琪这种连三观都没有的茶,果然,世上事只分他想不想,而不是能不能。
汽车一路奔驰,不久便回到了家中。
房间内整洁温馨,是我多年来打理的结果,桌子上还摆着我出门时做好的饭菜,只是他怕是永远也不会吃了。
「姐姐家里打理得真好呀,不像我,就只会工作,不会做家务。」
刚一进门,林琪琪就开始泡茶了。
谢瑾年却很是受用的样子,将衣服随手扔在地上。
「事事都需要你做的话,还请保姆做什么?」
林琪琪又尝了一口桌上的菜。
「嗯,做的真好吃,真羡慕姐姐的好厨艺。」
「喜欢?没事,她天天做。」
「谢瑾年!」
没有了外人,我终于可以宣泄了,真是可悲啊,发疯都不敢当着人群。
「你还给她请了保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谢瑾年坐在沙发上。
「依依,你不要闹了。」
「闹?你觉得我这是在闹?」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咱们三个这样不挺好的吗?」谢瑾年理所应当地说。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阵恶心:「挺好的?你坐享齐人之福确实不错,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我实话告诉你,我不愿意,滚,都滚。」
「苏依依,你别不知足。你现在的生活已经够好的了,钱由着你花,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好的?哪一样不是我挣来的?你出去看看,有几个女的,能不干活,天天像你这么滋润?你再这样无理取闹,别怪我停了你的卡。」
「你挣的?谢瑾年,你还有脸说是你挣的?」
我不敢置信地望向他。
第3章
谢瑾年的公司,是我陪他一点点开起来的。从草创到发展,都是我在忙前忙后,我至今忘不了那个晚上,公司资金链断裂,我俩不得不去陪客户,那个客户五十来岁,大腹便便的样子。
我们跟着客户来到一个KTV,客户龇着一口大黄牙,指着桌上的酒杯,对谢瑾年说:「喝,一杯十万,你敢喝,我就敢下单,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谢瑾年自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一直被捧着,哪里受得了这种气,拉着我扭头便走。
他受不了的气,我来受。
我挤出一个微笑:「哥哥,他不能喝酒,我来陪你喝。」
我不喜欢喝酒,哪天却连喝了十几杯,最后甚至是对瓶吹的,我喝水都没一次喝过那么多。
我到现在都记得那些白酒的味道,辛辣,刺鼻,嘴都是麻木的,漏出来的酒打湿了衣服,甚至吐了一次,还是要喝,我不能让我们两个的心血白费。
那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没有尊严,被耍猴似的任人观看。
客户很守承诺,被我喝开心了,当场签单。
但我刚签完单子,就两眼一黑,进了医院,当场洗胃。
那时候,我睁开眼,就看到他趴在我的床边,哭得像个孩子。
「依依,咱不开公司了,不开公司了,好么?依依。别这样了。」
「没事,」我在病床上笑得很开心:「咱们这不是过来了吗?」
公司刚开始招不到人,我心疼他,自己做三个人的活,有次发不出来工资,是我自己掏钱补的。
我喜欢那个耀眼的谢瑾年,在谢瑾年每次提出绝妙的计划时,都是我在默默地计算成本,收拾漏洞。
我的少年,无需考虑那么多。
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我心中有千言万语,可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一路风雨,我陪他至今,这他不可能不知道。
「不是我挣的还是你挣的?」谢瑾年理所当地说。
「这三年没有你的插手,公司收入呈指数状发展,你现在的好日子,都是我挣来的。」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只觉得陌生。
他难道不知道,原始资本的积累有多难么?只要钱到了一定的地步,那就是躺着都能增长的。
他知道,他一定知道,不然,他就不会在三年前,让我别插手公司了。
三年前,谢瑾年捧着一束鲜花,在我们认识的那天纪念日,向我求婚,他说:「从今以后,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三年前结婚那天,他对我说,公司已经发展起来了,我可以清闲地享受了。
他还说,喜欢吃我做的饭菜,因为不想被别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所以他不让我请保姆。我们确实有钱,但因为他这句话,我像个普通的家庭主妇那样,承担了一切家务。
现在想想,我简直是个傻子。
我又想起来,某次我心血来潮想去公司看看他,却发现偌大的公司,竟然没有我认识的人。和我们一起创业的人,全都不见了。
他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谋划,以爱之名,清除我的痕迹,剪除我的羽翼,将我困在家中,就像现在,没有资本,我无论怎样反驳,都是软弱无力的。
「依依姐姐,你不要和瑾年哥哥吵架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你要做什么,就冲我来吧,别伤害瑾年哥哥。都是我的错,是我主动勾引瑾年哥哥的,你罚我吧,你怎么罚我我都愿意。」
林琪琪不是时候地哭诉两句,向我跪下。
我看着她这朵我见犹怜的小白花,姿态柔弱,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茶言茶语,犹如一朵解语花,很容易讨得男人的欢心。
瞧她哭得多美呀,梨花一枝春带雨。
「怎么罚你你都愿意?行啊。」
我冷冷一笑,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照片,扔到她头上,照片纷纷扬扬,洒了她一身。
「这些人我都看不顺眼,你去把他们都弄个半残,然后去警察局投案自首,我就原谅你。我不仅原谅你,我还能把谢瑾年让给你,怎么样?」
林琪琪的茶艺显然不是很到家,大概是没想到我真的会罚她,所以愣了一下神。
她泪眼朦胧地看向谢瑾年,像只小奶猫一样弱弱地叫唤:「瑾年哥哥~」
谢瑾年果然不负她所望,开口对我说:「琪琪已经很苦了,你别针对她。」
「我针对她?如果她没有勾引你,我怎么会针对她?她苦,是我害她苦的吗?我没有资助她吗?谢瑾年,我就想知道,你到底看上她什么了?我哪里不如她?」
我不服气,连声质问谢瑾年。
「琪琪自尊心强,你别总拿资助了她说事。」谢瑾年避重就轻。
「你说,你到底看上她什么了?我哪里不如她?」我依旧不依不饶,非要问个明白。
「你这点就不如她,她很乖很温柔,从来就不会这样质问我,也不会这样无理取闹。」
「我从来都没有无理取闹过,你认为我在无理取闹?呵,林琪琪她有资格闹吗?谢瑾年,我对你不够好吗?」
「够了!你别闹了。咱们三个就这样不好吗?你看看你的打扮,丑得要命,你就不能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吗?我带你出去我都嫌丢人。我每个月给你那么多钱,你好好的,乖乖地伺候我,不好吗?以后钱还由着你花,你在家里打理东西,琪琪在外面陪我办事,咱们和和美美的,不行吗?」
「你想的挺美!你还坐享齐人之福了不是?」
「苏依依,你出去打听打听,像我这样身价的人,谁不是左拥右抱的,玩的可花了。他们的太太都能忍得了,怎么你就忍不了呢?我在外面只有琪琪一个,你也对她知根知底的,不比那些不干不净的人强?古代的男人不都三妻四妾吗?人家怎么能活下来呢?」
谢瑾年的话,像一根根针,扎进了我的心里,我不想流泪,但我控制不住。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飘了啊,该说不说,男人的劣性根啊。
哀莫大于心死,我突然觉得好累,也不想吵了,跟一个三观不同的人吵不出来什么结果的,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思维,我只是无法接受他那样对我。
「我就一句话,我不接受,离婚吧。」
「离婚?呵,苏依依,你可要想好了。」谢瑾年忽然笑起来。
「叮咚~」
下一秒,随着一条消息音,我收到了来自银行的提示:「尊敬的客户,您好,您的账号****于**年**月**日21:03分被冻结,具体原因请登录我行APP查看。如有疑问,请致电******。」
「你冻结我的卡?」
「我只是冻结了我的副卡,你父母也是重男轻女的性子,他们根本不在乎你,你费了很多力气才从原生家庭里逃出来,你不可能回去的。你也没有婚前财产,你甚至没有可以请律师的钱,只要我想,我就可以让你净身出户。」
「我的股份呢?我在你公司里是有股份的。」谈到钱,真正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时,我瞬间就冷静下来了。既然感情已经打水漂了,那么钱就显得很重要了,感情和钱,总要有一个。
「图片发你了,自己看。」
我看着其上的字迹,工工整整,确实是我的字迹。「我没签过这份股份转让的合同。」
「你签过。白纸黑字在这里摆着,你说不知道,就不算了?怎么可能?我也没有过强迫你的行为,这份合同是完全具有法律效力的。」
「你是混在之前那一堆里的,是不是?」
「呵,谁知道你会不会录音呢?」谢瑾年完全不承认,这个态度隐晦地说明了情况确实如此,而且他很谨慎。
「净身出户又怎样?天底下有的是包吃住的工作,饿不死我。」
「苏依依,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呢?我说什么你就信,你可别忘了,你还在我公司里挂着名呢。挂着,财务的名。我随时能把你送进去。」
「你早就算计好了?你算计我?」
「对啊。」到了这一步,谢瑾年索性把话全说出来了。
按照谢瑾年的算计,我此刻真的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除了一死,别无他法。没钱,还有随时坐牢的风险。
我气笑了:「谢瑾年,你早就计划好了今天吧。你这么聪明,如果不想让我发现,绝对能瞒的过去。」
「嗯。」谢瑾年显得非常坦然。「你最好乖乖听话。这样什么事都没有。至于林琪琪,呵,她也就这一副皮囊了。依依,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永远都会是我的正妻,她会被换掉,你不会。」
我被恶心到了,从他的语气来看,这似乎还是对我的无上恩赐。
我好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他,我的少年,性行温和,才华横溢,敢爱敢恨,世界只分黑白。会全心全意地爱我,会关心我,会在不经意的瞬间感动我……
到底是人变了,还是他一直都是装的呢?
我只是专注地盯着他,试图找出来当年的影子。
我失败了,这个满身香水味和酒气的男人,不是我的少年。
第4章
见我一言不发,谢瑾年又恢复了以往爱我时表现出来的深情样子,语气温柔:「怎么样,还离婚吗?」
「离,当然离,你让我感觉恶心。」
「好,如果过不下去了,你还可以来找我复婚的,你永远是我的谢太太。」谢瑾年仍是胸有成竹的模样「离婚协议书我明天给你。」
我看着他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忽然摸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和我离婚,这个瞬间,我是有一刹那考虑过,到底应不应该拒绝离婚,继续占着谢太太这个位子,让别的小三小四不好过。
但只是一刹那而已,比起让别人不舒服,我还是更不愿意让自己受委屈。
「行,明天我去你办公室的会客室和你谈这件事。」
这一刻,心如死灰,我决定从此封心锁爱。
谢瑾年算得没错,可他还是漏了一点,我不是完全没有能力的,我不是没有和他抗争的实力。他不会真傻到以为,像我这种从小就缺安全感的人,会在没有后路的情况下,全心全意地相信他吧?
如果我真的没有能力,想必现在一定会绝望吧。
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还下着雨夹雪,我决定今天不走了,这个房子也有我的一份努力,住着也是理所应当的,还能给林琪琪添点堵。
不只是现在回过头看看我为他做的那些事很傻,我一直都知道,我做的事很傻。
我是个恋爱脑。更可怕的是,我是个清醒的恋爱脑。我知道我为他做的那些事,极有可能被辜负,我早就察觉到了他的蛛丝马迹,我一直在欺骗自己,直到真相展现在我面前。
我本来不准备和他谈恋爱的,我动过心的人不只他一个,我更多的是想找一份情感寄托,我只是想体验一下全心全意爱人的感觉。
从小留下的自卑,让我觉得不可能会有人喜欢我,我早就做好了被辜负的准备。
因为,有时候活得太清楚了,太清醒了,也挺没意思的。
我给了自己十年时间,去全心全意爱一个人,去疯一次,十年之后,不论结果如何,不论他是否辜负我,我都会封心锁爱,强迫自己抽离感情,回归以前清醒的生活状态。
十年是最极限的时间,而谢瑾年,却仅仅坚持了八年。
感情是不可控的东西,ℨℌ我可能在心里还是会继续喜欢他,但我的行为不会,我的行为,是可控的。
自制力是我为数不多引以为傲的东西。
有时候我甚至会自己PUA自己,是不是因为我早就做好了被辜负的准备,所以才会没有特别上心,所以才会被辜负。我是不是还不够爱他,是不是如果我从一开始就是真心的,一开始就想和他走下去,结果就会不一样。
但我做不到,我讨厌不可控的东西,比如感情。
肚子忽然打起了鼓,打断了我的思维,哦,我还没吃饭呢。
我费劲做了一桌子菜,总不能喂这对狗男女吧。
我挑了几道自己爱吃的菜以及一碗粥,放到大微波炉里热了热。
然后,把摆满了菜的餐桌给掀翻了。
破坏东西的时候真的很爽,这堆烂摊子又不需要我收拾。
「苏依依,你在做什么?」
「依依姐姐,生气也不能掀桌子吧?」
「掀桌子呀,我的菜很贵,你们不配吃。谢瑾年,眼睛不要可以捐了,回回问我在做什么,我是你妈吗?你是没爹啊,还是没妈啊,连眼睛都不会用,事事都需要我告诉你。」
我的状态转变得很快,现在已经能毫不心疼地怼人了。
「苏依依,你——」谢瑾年气到说不出来话,像他这样优秀的人,从小到大,还真没被人指着鼻子骂娘过。
不就是装吗?谁还不会装呀?
我之前喜欢他时,可以做一个娇娇软软有素质的乖乖女,现在不想喜欢他了,他算老几?
这种情况似乎超出了谢瑾年的预料,他显得有点吃惊,我忽然就心情好点了。
慢悠悠地坐在小茶几旁吃完了饭,我又开始闲不住地作妖,不管谢瑾年怎么看我,都不及我能给他添堵来的舒心。
「林琪琪,看这边。」我站在窗边招呼着林琪琪。
「怎么了,依依姐姐?」
小绿茶依旧显得柔柔弱弱。
「你看这个窗帘好不好看?」
我扯着窗帘,「这可是谢瑾年挑的。」
「好看。瑾年哥哥挑的都是好看的。」
林琪琪做星星眼状看向谢瑾年。
我有些诧异她铝驺的配合,但这并不影响我发疯:
「好看吧,但是,没啦!」
说着,我用力一拽,窗帘带着横杆掉下来半个,我只拽了一半,我故意的,半坏不坏的窗帘,可比空窗难看。
谢瑾年此时似乎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他只是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冷冷地看着我。
我又从厨房取来消毒液倒在地板上,东一块西一块的,这个地板我没少擦,早就烦了,今天正好毁掉它。
尤其是在林琪琪的劝说下——她一直在故意地喊:「姐姐不要破坏啦~」
客厅被我弄的一团糟,我满意地看着面前的垃圾,坐在吊篮里玩起了手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谢瑾年终于起身了,拉着林琪琪走向主卧。
我见状,立即跟在了后面,跟着他们进了主卧后,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谢瑾年刚把领带解开扔在床边的沙发上,就对上了我的灼灼目光:「苏依依,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看着床上早晨叠好的被子:「不做什么呀,只是想看看,现场直播而已。」
「出去。」
「我不。谢瑾年,你死心吧,你虚成那样,可打不过我。没用的男人,大学里你被人欺负,都还是我打的架。」
「她不睡这里。主卧只能你睡。」谢瑾年罕见地解释道。
「哦~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的赏赐呢?」我阴阳怪气。
「不用谢,应该的。」
比起厚脸皮,我果然还是不如他。
「啧,你是不是个男人啊?我们琪琪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就站在这里,你居然能忍得住。」
「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想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了,没想到,你居然主动进来了,你还真的愿意?」
「谢瑾年,你给自己积点德,你打不过我,小心我把你关小黑屋里,再给你办个死亡证明。」
「呵。」谢瑾年嗤笑一声,满是不屑。
困意涌上来,我打了个呵欠,没意思,我还是找个客房好好睡觉吧。
第5章
我赖床赖到日上三竿,谢瑾年和林琪琪早就去公司了。一夜小雪给万物都度上了银装。我伸个懒腰,走到客厅,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姐姐~」萧执甜甜地叫了声姐姐,二十岁的人和谢瑾年这种奔三的老男人果然不一样。
「嗯。」我冷淡地应了声。
要不说人以群分呢?我不得不承认,虽然谢瑾年说的那些话令我感到恶心,但如果换位思考,我处在谢瑾年的位子上,还是很爽的。
我的三观,早就歪了。
萧执是我五年前开始养的备胎,就是为了在和谢瑾年分开后,提供情绪价值。他不是第一个,第一个早就过二十五岁被我拒了。
陈朗从厨房里走出来:「醒了?刚温好的饭,正好喝。」
没错,我养的备胎不止一个。
因为一个还是有点少,比如现在,陈朗在厨房做饭,萧执在客厅陪我,刚刚好。
也怨不得谢瑾年会做出那种事,我们两个的思维,在某种情况下,还是很一致的。
我连饭都懒得自己吃,是萧执喂我的。
「走吧。」吃完饭,换好衣服,我下了楼。
(公司)
我抬头望着这栋楼,我是看着它一点点发展起来的,往事历历在目,而今是要做个告别了,不过,不会离开太久。
我拨通了谢瑾年的电话:「让人下来接我。」
「你不能直接上来吗?」
「哦,我怕前台问我要预约。」
「不可能,我交代过了。」
「呵。」
无论他有没有交代前台,我都不想进,要是林琪琪使个绊子,那可就丢人了。
公司是刷脸进入的,我看着员工进进出出,等待谢瑾年派人。
「哎呦,夫人,您怎么在外面冻着呀?」王助理匆匆跑下来。
「雪景挺好看的。别叫我夫人,你们的夫人,很快就要换人了。」
公司内的装修风格已经变了样子,我顺着电梯一路往上,终于到达了顶层的会客室。
谢瑾年坐在黑色的沙发上,面前的红木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文件,林琪琪坐在沙发扶手上,法务部部长站在了一旁。
我顺势落座,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书,一目十行地翻看了一遍,条件挺过分的,大致就是净身出户了。
「谢夫人,您有什么要修改的意见吗?」法务部部长兼律师问。
「没有。」我直接在谢瑾年签好的名字下面,工工整整地署上了我的名字。
「姐姐不仔细的看着点吗?漏了什么可怎么办啊?瑾年哥哥,依依姐姐也太相信你了吧,她好爱你啊。」
「她不是相信我,她只是没办法,她现在哪还有什么东西啊?」谢瑾年解答了林琪琪的阴阳怪气。
「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不着急,我已经申请过了,等冷静期过了才能登记,反正离婚协议书都签了,有没有证也无所谓。」
「哦。」我转头就走,不想理这对狗男女。
「苏依依。」谢瑾年忽然叫我。
「现在还有事?」
「没事,我亲爱的被执行人。」
「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你找工作就会进牢的事。如果在外面坚持不下去了,记得回来。」
「你做梦去吧,谢瑾年,我就是死外边,也不会回来找你。」
「顺便提一句,我用你的身份赌了点钱。」
「哦。」我强压下心里的怒火。
「祝你幸运。」
「谢瑾年,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扔下一句话,进了电梯。
第6章
我之所以会草草地签下离婚协议书,不是因为我一无所有,而是因为我可以摆平,我现在只想快点和谢瑾年撇清关系,然后收拾他。
没有离婚证,有些东西做起来还是束手束脚的,暂且先让他得意两个月。
「去哪呢?」
萧执趴在方向盘上询问我的意见。
「晚上有个宴会,先去做个造型吧。」
「好。」
我坐在后座,靠在陈朗身上玩手机,果然,人还是需要需要新鲜感的。
我嗅着陈朗身上的香气,看着他温润的侧脸,看呀,这就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少年。
我挑人的要求很高,大概在他们两个十四五岁就签了,他们不仅要完成学业,杂书是一定要读的,各个领域也要懂一些。
这样我提出的话题,他们才能完美地接上,也可以拓展我的知识面。
各种运动,不说精通,但也得会,这样我哪天心血来潮想玩时,他们可以教我,可以陪我。
还要细心嘴甜。
等我没了兴趣,他们也是可以进我的公司的,他们的前辈,大都在我的公司里。
这样优秀的人,现在是我的伴侣,每次想到这里,我都会很开心,女人的虚荣心,大抵如此。
谢瑾年也很优秀,但我始终没有安全感,我觉得的我配不上他。我一直怀疑他对我的爱,我不觉得我哪里有闪光点可以吸引到他,我总感觉下一秒他就会抛弃我。
感情是最珍贵也是最廉价的东西。
但是在萧执陈朗这种人面前,我就可以很安心,因为利益相关。
停止精神内耗,真的很快乐。
车子摇摇晃晃,我渐渐起了睡意。
等到我再醒来时,是几个造型师围着我玩手机。
「到了吗?」我躺在专门的床上,打了个呵欠。
「到了,我把她们今天的时间都预约好了,你想什么时候做都可以。要不要再睡会?来,喝点水吧。」萧执将杯子递到我的嘴边,里面是微烫的温水。
「不用,先做护理吧,做完咱们吃个饭,然后挑挑衣服做做造型,想来时间也就到了。」
「好,那我回去准备饭,今天还是随便吗?」
「嗯,你挑就行。」
「好。我先走了,姐姐中午见呐~」
「回见。」
「唉,姐姐这么久不见,果是生分了,都不挽留一下的,姐姐会想我吗?」
「会。」
我像条咸鱼一样被人翻来翻去,涂抹各种叫不上来名字的东西,按这里按那里的,但确实,按摩很舒服,只需要躺着的全身护理更舒服。
「姐姐,我回来啦,有没有想我呀。」
「有。」我懒洋洋地敷衍一声。
萧执的厨艺毕竟是专门学的,跟我这种凑活的半吊子可不一样。
有些钱还是应该让别人来挣,专业的事就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做完全身保养后,整个人的状态似乎都不一样了,比我自己在家保养的强多了。
我和谢瑾年在一起时,没怎么来过这种地方,谢瑾年认为这是智商税,从不让我来这里。
他常拿面膜举例,人的毛孔是不能直接吸收水的,敷完后变好只是错觉,长期用还会脸干。
我也就乖乖听他的话,说什么钱任我花,还不是一直在PUA我,现在的奢侈品,大都是智商税。
「好了,女士您看看效果怎么样?」
我扶着她来到落地镜前,自己也被自己惊艳到了。
不愧是能被列在四大邪术里的技术,效果就是不一般,好久没画过这么弄的全妆了,谢瑾年恨不得我能天天呆在家里,没怎么出过门,也没做过这么正式的造型。
我看着镜子里的女人,一时之间竟有些不敢认。
「姐姐可真美呀,这下子看样是要赔了呢。」萧执说。
「什么赔了?你话说清楚。」我正欣赏着自己的美貌,觉得效果挺好的,不明所以。
「姐姐这么漂亮,温柔体贴,还出钱,可不就是赔了吗?倒显得我们占便宜,财色双得。」
「呵,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好,那你说,谢瑾年干嘛要和我离婚呢?」怎么会赔呢,不过是千金难买我愿意罢了。
「当然是因为他眼瞎啦。」萧执笑嘻嘻的地说。
「数你嘴贫,就这套吧。时间也快了,地址什么的,小岑已经发给你们了吧?」
「嗯。」陈朗拿着一双平底鞋过来,一边答应着,一边给我换下来刚刚造型师挑好的高跟鞋。
第7章
我就是天生穷惯了,穿不了那么奢华的高跟鞋。最讨我欢心的,是平底鞋。
宴会已经开始了,来往的,大都是商界名流。
这次做我男伴的是陈朗,我挽着他的手臂走进大厅,来往人员正在推杯换盏,我讨厌喝酒,一向不喜欢这种环境,准备走进定好的会客室和许久不见的老朋友聊聊,却忽然一道声音打断我了。
「姐姐也来这里了吗?」是林琪琪。
我懒得搭理她,省得被她拉到和她一个水平线,再被她用丰富的经验打败。
她还能说什么呢?无非是谢瑾年又怎么怎么样了。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谢瑾年可能是她的全世界,但不是我的。
包厢里多了几个生面孔,但大多数人,我还是认识的。
我一进门,那些我认识的人就开始鼓掌,掌声很大,几欲把我淹没。
「欢迎欢迎,大忙人呐这可是。」
「忙什么呀,也就是在瞎胡玩玩。」
「还以为你今年也不来了。」
「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临时出了点事,就来了。」
这些人对我问候,我挨个回答,坐到我的座位上,陈朗站在我身后,其他人身后,也都站着各自的男伴女伴。
我是个投资人,一个运气还不错的投资人。大学时脑子一热跟一个网上认识的大哥学炒股,小赚了一笔。小炒怡情,绿轴大炒输不起,也就不玩了。
然后就想着玩玩投资试一下,在眼光与运气的双重加成下,投的前几家都赚了不少,后来钱多了,就没那么上心了,广撒网,但也一般是赚多赔少。
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一旦资本达到了一定数量,过了原始积累的阶段,就会进入增长期了。
前两家公司是在野路子找的,毕竟我当时没什么门路。投第三家时机缘巧合加了几个群,里面是一群投资爱好者,投到第四家时,和那几个群里面的人,商量着建了个小群,只拉自己看得过眼的人,慢慢地发展起来了,就是面前这批,大部分都还在。
搞金融是有圈子的,一旦进了圈子,很多事情都会变得容易。除了那些赔得很惨实在拉不出来的,大家也是互帮互助,能帮就帮。商人逐利,但在这个心照不宣的圈子里,一时的帮助别人更大的可能是帮助自己。
那几年正赶上经济高速发展,才成就了我们。
我一般是把投资人这个身份,和自己的生活剥离开的,我总觉得有些不真实,看着银行卡里数字的跳动,逐渐对那一串零没了概念。
我爱谢瑾年时,是以平常的身份去爱的。不存在什么扮猪吃虎的念头,因为和他表白的时候,我还没到这种地步。
毕竟投资风险太大了,指不定那一天就赔死了,由奢入俭难,还是安安稳稳脚踏实地的好。
「出什么事了,怎么忽然决定要来?」
坐在我左手边的大哥嗑着瓜子,翘着二郎腿问我,他就是当年带我炒股那位,姓方,我一般叫他方哥。
「还能是什么事,我要和他离婚了。」
「玩够了?我就说你俩长久不了吧,我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就像我这次,又赚了,又赚了你知道吗?」
方哥是个奇人,他炒股从来是一把梭哈,不论手头有多少钱,能押的全押上。
但是他的运气和勇气并不成正比,他时常一夜暴富,然后又一夜赔光。
从身家千万,到负债百万,往往只需要一天。
我们一般是会在他负债时给他口吃的,他从来不借我们的钱。
方哥对物质生活没有很大的要求,我觉得他好像是只享受这种炒股的感觉。
那种大起大落,我是受不了,也真佩服方哥的心脏。
我曾经让手底下的游戏公司为他研发了一款跟炒股比较类似的游戏,但他不玩,他就是想在现实中炒股。
「他出轨了。」
闻言,一桌人说话的声音都停止了,一个个地看着我,甚至还吓我一跳。
「怎,怎么了?」
「大妹子,他居然敢出轨?他怎么敢的啊?」
方哥嘴里的瓜子都忘记吐了,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可能是七年之痒,觉得无趣了吧。外面的人总能带来新鲜感。」
「大妹子,这事你别插手,哥非得收拾他,别拦我啊。」
周围人也附和:「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就不信咱们这么多人还收拾不了他一个。」
「协议写好了吗?我这边刚挖过来一个律师,还挺有名。」
「李大头,过分了啊,你挖的律师原来是我家的。」
……
「他不知道我手里还有产业,离婚协议已经签好并公证了,他拟的,从表面来看,他下手挺狠的,我是属于净身出户。离婚信息也登记了,等冷静期过了就拿证。我知道大家想帮我,但是呢,别太急了,先用慢刀子割一会,等离婚证正式下来了,再好好使手段。」
「行,妹子,你可别心软敖。」
「嗯。」
第8章
「哈,依依姐,你看这个,真是笑死我了。」
「嗯?怎么了?」
我看向说话的人,这人是我一手拉进圈子的,姓万。
万总将手机给周围的人传阅:
「乐死我了,依依姐,他说要封杀你,哈哈哈,永不录用,他还抹黑你,说你劳动仲裁,脾气大什么的,让我们避雷。」
「他搭上你这条线了吗?」
「没,我在我手底下某个分公司总群里潜水看到的。」
「这样吗?我也看看我手底下的公司有没有收到。」
周围别的人也纷ɯd纷开始饶有兴趣地翻找。
「苏姐,他胆子挺大的哈。要是你不在这儿坐着,我还真就可能不录你了。」
「他为啥不跟我公司打招呼啊,是我公司不配吗?太过分了。」
「何止啊,」我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水,微微烫的白开水。
他们都知道我不喜欢喝酒,每次饭局上都会特意给我备好热水。我也就在跟着谢瑾年创业时,才会被逼着喝酒,甚至会喝到吐。
那会子我的资产还没有发展起来,帮不了谢瑾年什么。
等我能帮他了,他的公司也就走上正轨了,有核心竞争力后,也没人敢逼他了。
没关系,这是我执意要爱他应得的。
「他还说要送我进局子呢。我在他的公司财务挂了个名,他就说如果我敢离开,就送我进去。笑死我了,张哥,这事你有经验,靠你了。」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等你们离了婚,你想的话,我就送他进去。」
「你前夫的公司主要是做科技的吧?」
「嗯,是,他其实挺优秀的,专利挺多,员工也挺活跃的。」
「依依姐眼光肯定不差啊。要不是知道依依姐和他在一起了,我都想考察考察把他拉进来了。」
「他那公司能活下来纯属是咱们一开始看不上那点蝇头小利,让他给整合了,再加上他能力确实不错,这才发展了起来。」
「怕就怕啊,这些年来从垄断里杀出来的公司也不少,我担心他会把压力变成动力,一举成名。」
「没事,能送他进去。」
「他眼光也不咋地,不然怎么能让依依姐跟他离婚呢。」
就这样谈天说地地过了会,外面有人来敲门。
「宴会要开始了,主持人即将上台致辞,各位可以进场了。」
大家打好招呼,三五成群地离开。
「苏妹子,这次还是找个角落吃吃喝喝?」方哥打趣似的说我。
「那不然呢,我可没吃饭。」
「成,我先走了啊。有人找我。」
「好的。」
我也起身离开,临走时交代陈朗:「不用跟着我,我自己逛会。」
「好。」
刚走出包厢门,就有人忽然凑到我面前:「聊聊?」
「不了。」
我这次来,就是顺道见见老朋友,找找当年的状态,以我现在的地位,一般情况下,不需要去费心费力地考虑会不会得罪人。
「苏小姐,我可是很仰慕你的传奇呢。而且,我手里有一个方案,不想分一杯羹吗?」
「不想。」
「关于,分子机械的。赏个脸?」
他依旧穷追不舍。
这人我认识,名叫温彦,一个老牌家族的继承人,在商业上很有天分,虽然还没有完全接手家族企业,但已经把手里的初始资产翻了很多倍了。
「行,聊聊就聊聊。」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
这场宴会的主办方是温彦他们圈子里的人,实力很强,来的人都是经过筛查的,在国内认可度很高。
「小温总怎么有兴趣找我来了?」
我走到后半部分的高脚凳旁坐下,宴会场地的大半部分是温室花房,透明的弧形玻璃顶可以看到明净的夜空。
我拿叉子叉桌上的水果吃,音乐很有格调,黄昏的景色很美丽,我更喜欢在这种情况下静静地放空大脑发呆。
「我是很仰慕苏总的,早就听到苏总的传奇故事了,今天终于能够一见,不知能否,认识一下?」
「传奇故事?我有什么传奇?」
我忽然起了兴趣,准备听他讲讲。当然,这么说的大部分都只是恭维,我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那可多了去了,总得来说呢,就是苏总有如神助,投哪个哪个成功,一路顺风顺水,真是业界标杆啊。」
「哈,哪是什么业界标杆呢?只要投得足够多,总有个能成功的不是?倒是小温总,年纪轻轻,不靠家里帮衬,超额完成考核。倒让我自愧不如啊。」
不就是商业ɯd互吹吗,谁不会啊。
我搅和着盘子里的白色奶油,将不同颜色的水果戳成泥,混在里面,给奶油染色,连头都懒得抬。
温彦却很有耐心的样子,我怎么敷衍他都能找到话来接。
「姐姐怎么在这里呀?这个哥哥是谁呢?」
「怎么哪都有你?阴魂不散啊?」
我不耐烦地抬起头看着林琪琪,她还是那样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惹人生厌,我有种将刚混好的彩色奶油扔她脸上的冲动。
「我,我只是想问问姐姐为什么在这里。」
「我在不在这里很重要吗?跟你有关系吗?你谁啊?轮得着你管我?」
「不,不是,我是想提醒一下姐姐,你穿错鞋子了。这种场合不能穿平底鞋的,如果姐姐不嫌弃的话,我可以跟姐姐换换。」
「我穿什么用你管?谁说不能穿平底鞋了?就你事多。我嫌弃,我非常嫌弃,我特别嫌弃,麻烦你滚好么?」
「姐姐……」她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噗,哈哈,抱歉。」忽ɹp然有憋不住的笑声响起,我微微侧身,声音的来源是温彦。
「你笑什么?看我骂人很好笑吗?」
「不是,哈哈,就感觉苏苏你好有趣啊,连骂人都这么有礼貌,这么温柔。你还一个个的回答她的问题,好有耐心啊。苏苏,你也太可爱了吧。啊,抱歉,我失礼了。」温彦不走心地道歉。
这怎么感觉像萧执的词呢?
我看着身边的两人,一个哭一个笑,有些头大。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又一道声音传来,是谢瑾年。
「瑾年哥哥。」林琪琪唤了声。
「你看,我没骗你,姐姐在这里。」
谢瑾年僵硬地转身:「依依?」
我就知道,只能是谢瑾年带林琪琪来的了。
「嗯,有事?」
「瑾年哥哥,你看,你猜错了吧,我就说嘛,姐姐她敢于净身出户肯定是有底气的。」林琪琪说着看向温彦。
「温总?」
「谢总好。」
「温总认识贱内?」
谢瑾年试探性地问。
「不认识。」
温彦打量了一下林琪琪,毫不犹豫地说。
「我的妻子是苏依依。温总认识?」
温彦笑笑看向我:「苏苏,你眼光什么时候差成这样了?」
「可能是运气用光了吧。」
「依依,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翻个白眼表示鄙视,继续混我的奶油。
「我追苏苏好久了,只可惜她一直不为所动。我当是谁能得到她的心呢,原来是谢总呀。听谢总女伴的意思,谢总现在应该是离婚了吧,那就不要打扰我的追求了。我现在好不容易看到成功的苗头了,麻烦谢总离远些。」
「依依,我。」
谢瑾年欲言又止,看起来似乎有些为难。
我实在是不愿意在这里呆下去了,端着我的彩色奶油,一盘一盘地扔在林琪琪身上,奶油带着盘子挂在了林琪琪的礼服上。
「啊,姐姐,你在做什么?我知道姐姐对我很不满意,但是我……」
没等她说完,最后一盘奶油扣在了林琪琪脸上,堵住了她的嘴。
暴力或许不能解决问题,但着实解气。
「欸,苏苏,等等我,谢总,回见。」
温彦也追了上来。
「我怎么不知道小温总一直在追我呀?」
「你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放在心上。我从六年前就开始打探你的消息了,第一次见你,是在一次天使投资上,你把骗钱的人说得哑口无言的样子真的很帅,你帮助别人实现梦想的样子也真的很温柔。我试着和你偶遇过很多次,你都不理我,后来嘛,就知道你要结婚了。」
「是吗?我记性不好。」
「没关系,我记得你就好了。当时我不敢表白,现在,我终于能和你站在一个台阶上了。我能追你吗?我保证,我不会比谢瑾年差。」
「那可能要让小温总失望了。」
「为什么?强强联合不是更能将利益最大化吗?」
「我只喜欢二十五岁之前的。小温总,你不能永远二十五岁,但永远有二十五岁的人。」
我看着面前的温彦,确实算得上是年少多金,英俊体贴,是一个极其优秀的恋人。但是,我已经失去爱一个人的勇气了。
「真的不试试吗?我也才二十三岁。」
「不试。」
「其实,如果是我的话,你也可以的。」
「小温总,不要拿你的兴趣,去挑战别人的专业。如果我能接受这样,我还跟谢瑾年离婚做什么?你不是个蠢人,这些东西你应该能明白。我不缺钱,也不想去巩固你的利益。我就算要找,也是找冤大头,我们没可能,懂么?」
说完,我就快步离开了。再次找了一个角落,默默地看天上的月亮。啊,真是一个适合emo的时间段。
第9章
等我结束了宴会出来,已经是月上中天了。
我懒得走路,找了个轮椅要陈朗推着我,一直推到车旁。
陈朗拿出钥匙,车灯亮了一下,谢瑾年从车后走出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
「依依,我错了。」
心高气傲的谢瑾年居然会低头认错?有人给他使绊子了?谁动作这么快?
错就错呗,关我啥事?
陈朗打开车门,我起身坐进去,谢瑾年此时却是从另一边溜上了车,死死的拽着我的胳膊。
「谢瑾年!松手。」
「不要,松了你就跑了。」谢瑾年极其冷静而又无赖地说。
「你想做什么啊?」他的手劲这次大的出奇,我一只胳膊被他抓住了没办法用力,另一只手根本掰不开。
陈朗怕伤到我,也不敢用力,只能让他这么抓着。
「依依,我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陈朗,先别管他,开车,留在这里倒叫人看笑话。」
「说吧,你想做什么?别跟我说你出轨是有原因的,比如癌症绝症什么的,我不想听。」
「依依,我们的公司,是我们的心血,你真的舍得吗?」
谢瑾年一边说着,一边跪下,仰着头看我。
「舍得啊,我又不缺钱。怎么,我说不舍得,你还想给我不成?」
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嗯,已经赠与到你名下了,我的所有财产都在你名下了。待会估计就有律师来找你交接了,我留的是你昨天的手机号。」
「谢瑾年你发什么疯?」
「我没疯。」
「没疯?你以为这样就能感动我了?」
「我没想过用这种方式感动你,我只是想给你。」
「然后呢?你接下来不会是要跟我说,你和林琪琪是假的吧?」
「是假的。」
「说呀,继续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依依,你不爱我。我能感受出来的,你从来没爱过我。你真的让我很缕皱没有安全感,你太优秀了,也太洒脱了,以至于我常常感到下一秒你就会抛弃我。依依,你说实话,你爱过我吗?」
「我不够爱你吗?我为你打理好家里的一切,我努力去迎合你的喜好,我为了你学着做了很多东西。虽然这么说有诉苦的嫌疑,但是,我不觉得我不爱你。」
「你只是在做你认为的事,但我感受不到你的心。你做的那些,保姆也能做,管家也能做,但他们都不能做你的工作,你是我的爱人啊,依依。」
「尤其是我努力工作早出晚归后发现,你自己一个人在家也能自得其乐,过得很好。而且你的能力并不差,你玩群可以自己舒舒服服地活着。」
「依依,你看着我,你敢说吗?在之前,在我们结婚之前,我们的感情还很好的时候,你敢说没动过和我断了的念头吗?你说实话。有吗?」
「有。」
「你看啊,依依,你其实不是很能藏住事。你对我的态度就像是一个合租室友,有种淡淡的疏离感。」
「每次我做错了事,你都会用那种厌烦的眼神看我,那种眼神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就像我是你养的一只宠物,你觉得它很不讨人喜欢,你可以随时换掉它,你根本不在乎我。」
「我没有。」
「你有。」
谢瑾年说到这里已经嗓子微哑了。
「你有很多次。我做的事情让你不满意了,你不会吵闹打骂,你只会冷静地帮我分析原因,然后鼓励我,然后让我变得更好。」
「这样不好吗?」
「你看,这就是你不在乎我的证明。依依,你从来没对我生过气,八年,整整八年,在我故意出轨前,你没跟我生过一次气。我宁愿你打我骂我,但你就在那里淡淡地说,没关系。有关系,很有关系的。」
「这就叫不在乎了?」
「这就叫不在乎。」
「吵闹是一种解决问题最无效的方式。」
「我知道,但我无法接受。你太理智了,你做每件事之前,都会关心性价比。但你这么理智,不牵扯感情,是谈恋爱吗?你分明是在找一个合作伙伴!」
「但是我接受不了这种关系,因为我不够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迟早会出现一个比我更优秀的人,然后你就会毫不留情地丢下我去找他。」
「他们都说最后一次离开的时候,关门的声音是最小的,但你的关门从来都没有声音。」
「我不会。」
「你会,依依,你会。你看,你情感抽离得多快,昨天晚上才发现我出轨,今天就能冷静地和温彦谈笑风生。」
「那这和你出轨有什么关系呢?因为你担心我抛弃你,所以你先一步抛弃我?」
「我爱你,我不想被你随意抛弃,所以我剥夺你的权利,转让你的股份,甚至以法律来威胁你,让你的世界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我才能安心。哈,我真是个变态。我想让你明白,你抛不下我,林琪琪只是一个用来逼迫你的工具,我和她没什么。你发现的那些,都是我故意留下的证据。我之所以破绽越漏越大,就是想让你和我闹一闹,结果,你根本没闹,只是问了问原因,然后毫不犹豫地提了离婚。」
「然后呢?你就没考虑过玩掰了的情况?」
「我考虑过,但我别无选择。人肯定喜欢年轻帅气的,你也不例外,但我从来没在你的手机上发现过你浏览那些小帅哥的纪录,这不正常,你应该是处理好了。咱们在一起也七八年了,也快到七年之痒的时候了。我如果现在不挣扎一下,就真的没可能了。而且,你这么冷静理智看重性价比利益的人,怎么会不给自己留退路呢?」
「你考虑的情况,就是现在向我倒苦水?」
「不是,我实在是不想患得患失下去了,要么计划一成功,你是我的;要么计划一失败,我是你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把东西都给你了,把柄也一并给你,一切听你的。我知道你更中意那种明明白白雇佣的半保姆式男友,我现在把钱都给你了,我什么都没了,我身无分文,我很便宜的,我很好雇佣,一点点钱就行。你也说过我不笨,我可以学的,我可以学的很好的,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如果我不要你呢?」
「我听你的。你不要我,那就不要了吧。我很乖的,我会让你满意的。我比他们性价比高,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我喜欢年轻的。」
「没可能了吗?」
「没可能了。」
「好吧,祝你余生幸福。让我下车吧。」
「你要去哪?」见他这样,我还是多问了句。
「做错了选择,总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谢瑾年从兜里拿出我之前撒在林琪琪身上的照片:「如你所愿。」
「谢瑾年,你疯了?你明明还有东山再起的能力,你随便去哪家公司应聘也能活得很好。你,罪不至死。」
「我没疯,依依,我很清醒。他们会先把我抓进去吃牢饭,就当是为你付出代价了。不会有案底的,因为他们会在以后发现,证据是伪造的错误的,我还能出来。再见了。还有,我会好好保养的,不同的年龄有不同年龄的风味。」
「你会后悔的。」
他却是笑了:「我的依依啊,你还是太善良了。」
目送他远去,我打开手机往群里发了条信息。
苏依依:大家的动作都先停一停,别对付他的公司了。
方哥:妹子,你又心软了?
方哥:你可不能心软哈,这种男人就是欠收拾。
苏依依:他把财产全都赠送给我了,现在公司是我的了。
方哥:他来找你复合了?
苏依依:对,不过我没答应他。
小胡:苏苏姐,他精着呢,这叫以退为进。他故意的,他现在肯定知道你的身份了,他知道他的财产保不住,所以干脆直接给你,这样你就会心软,放过他了。你看,现在你就放过他了。
赵黑:对呀对呀。苏姐,你想想,如果你没有现在的身份,是不是就很惨了。你不能因为犯罪未遂,就不当犯罪呀。
我看着群里刷屏的信息,一溜地求我不要放过他的。
方哥的电话打了过来,想想就知道是劝我的,我不想接,直接挂了。
第10章
赵黑说的不对,如果我没有这个退路,我绝对不会去招惹谢瑾年。当初追谢瑾年,只不过是为了勇敢一把,毕竟,谁能相信谢瑾年那种颜值学历,到大三了还是母单?还能够被我追到手?
如果没有退路,我现在大概在一个人全国旅行吧。全国一共六百来个城市,我会每到一个城市,就找一份包吃住的活计,借着空闲时间在城市里转一圈,停上一两个月,再奔赴下一个城市。
我在手机上敲下信息:不用对付他了。就当没有这回事。你们如果真想撒气,就治治他身边那个林琪琪吧。
大家伙都是知道我说一不二的性子的,虽然对谢瑾年仍是看不过去,但也没谁阳奉阴违,吃力不讨好地对付他。
谢瑾年的事算是翻篇了,但林琪琪恩将仇报,这就说不过去了。
秘书能犯的事,可就多了。
(山里)
「大娘,我们这可就走了啊。」
「哎,慢走啊。」
「唔唔……」
我在一队保镖的簇拥下踏上泥泞的山路,挥手同身后的妇人告别。
妇人是林琪琪的母亲。
当年为了能让林琪琪上学,是我亲口说服她的母亲,将她从大山里面带出来。而今,又是我亲手将她送回去。
林琪琪的母亲本不想让她上学的,现在,也算是落叶归根了吧,没有外人的帮助,山里的姑娘是很难从山里走出去的。
林琪琪被绑在椅子上,拼命地挣扎,眼神如同淬了毒。
但,谁让她自己作呢。
至于她会不会跑出来报复我?笑话,如果她能跑出来,那些被拐卖的姑娘也就不会那么惨了。
那些可怜的姑娘有家人一直在努力寻找尚且不得解脱,更何况本就在山里的她?
我是没有心里负担的,毕竟是我把她带出去的,没有我,她就该这样。
如侵立删
股市是高风险的投资,同时也是高诱惑的投资,投资能力强的股市就是提款机,可以把股市资产快速倍增;反之投资能力不强的,股市就是绞肉机,自己辛苦挣的血汗钱都亏进股市了,这就是现实的股票市场。
当然进来股市炒股的99%的人都是为了赚钱,谁不也会傻到钱太多了,把钱拿进股市做贡献,做活雷锋的。所以按此进行推断,进来股市炒股的都是会选择实现财富自由,而不会选择倾家荡产,谁又愿意把钱亏在股票市场呢?
我自身也是一样的,进来股市的初衷就是为了赚钱,为了赚大学生活费而进来股市炒股的,自从2007年入市炒股后,时间一晃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虽然没有在股市实现财富自由,但最起码在股市都是赚钱的。
毕竟目前我住的房子,现在开的车子大部分资金都是在2015年在股市赚得,这就是我在股市奋战十几年的战绩;已经把自己的终生大事,把人生需要大开销的钱已经完成了,剩下的时间就是为了赚生活费,为了以后的生活质量过得更好而努力赚钱。
所以接下来我除了做好自身工作之外,还是需要花心思进行炒股,为实现财富自由而进行努力,继续在股票市场奋战;坚持我目前的稳健型炒股风格,一直会坚持到自己终老离去的那一天,股票已经成为我终生的投资产品。
相信目前还在股票市场炒股的投资者,高达99%的人都会像我一样,在股票市场都是为了赚钱,为了提高自己生活质量,为了实现自己财富自由的日子而进行炒股。
当然还有1%的股民,也许进来股市炒股并非是为了赚钱,为了实现财富自由而炒股,完全是为了心里有精神寄托,为了打发时间而炒股;最典型的就是有部分老年人,他们每天无所事事的,自身就是不缺钱或者已经是财富自由了,进来股市炒股并非是想赚多少多少钱,而是想要在股市打发时间罢了。
所以通过上面分析后得知,真正进来股市炒股的人都会选择实现财富自由,而不会选择自己在股市倾家荡产,除非有些一些把炒股当作赌博的,把自己的资产放大10倍杠杆,然后频繁操作买卖,结果钱没赚到,自己的本金全部亏完,甚至还倒欠一屁股债,走向倾家荡产的地步。
但想要在股市实现财富自由并非这么容易的,面临A股市场这么难赚钱,别说实现财富自由,就是炒股十几年下来,还能坚强地活着,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只要能坚强活在股市,必然会经历过股票市场很多事件。
比如过去十几年经历大牛市,也经历过大熊市,最让人记忆犹新的就是当股市发生系统性风险的时候。2015年下半年A股进入股灾之时,出现千股跌停,千股停牌,熔断机制等等壮观行情,现在想一想都是瑟瑟发抖,这样的行情每天睡醒之后,股票资产就出现不同程度的缩水。
其次也是懂得股票市场的水有多深,其实A股的水太深了,而且是深不见底的那种;最典型就是“重融资,轻回报”为了股市能顺利融资融券,IPO常态化发行,股市的资金就是这样被抽干的,股市还能涨得起来吗?
还有就是A股是投机市场,也是一个圈钱的市场,公司上市融资一大笔钱后,等上市了大股东又把资金圈走一部分,或者大部分直接配合主力把股票市场的钱圈走,最终只剩下垃圾股份留给股民投资者们自娱自乐。
面临如此只为融资不为投资,只为圈钱而没赚钱效应的股票市场,真正想要安全地生存下来已经都是高手,又谈何在股票市场实现财富自由呢?能真正在股票市场实现财富自由的人寥寥无几,真正在股市倾家荡产的人也是存在的。
最典型的例子还是回想上一轮杠杆牛,成也是杠杆,败也是杠杆,为了这个杠杆确实让部分人在股票市场出现倾家荡产,当然也是致富一批人,让这些人实现财富自由了。
总之最后一句劝炒股是投资,追求细水长流,别盲目追求一夜暴富,只要能长久地活在股市就已经成功了,别想着为了实现财富自由而努力,最终财富自由没实现反而走向倾家荡产的地步,这就是炒股最悲剧的地步。
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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